我非常同意贾樟柯说的我们中国导演的缺位。请问我们的1990年代被谁纪录了?《任逍遥》看得人真是唏嘘呀,对呀,那就是我们曾经经历过的时代。
俗的深入土地还冒着热气,但文艺青春起来又飞了起来,这是属于贾樟柯的残酷青春,也是属于我记忆中那个年代那个地方的青春爱情故事,既俗不可耐,又耐人咀嚼,独自练唱的贾樟柯,在街上买《小武》《站台》的小武,“好得你也有个打火机啊”,两个少年对爱情的不同态度,没经历过的人不会懂。
TMD起码带个打火机吧...
永远的小城青年,暗蓝色调很搭,镜头晃得恰到好处,时代造就了这样的场景这些人,留给后人评说功过是非。
录像厅里手拉手唱《任逍遥》、接吻后漫出来的烟也是有一点浪漫的,比较震惊的是赵涛演这部的时候竟然还不到24岁,或许就像姜文仿佛一生下来就是个大老爷们儿似的,赵涛大概也是以穿着猩红色保暖内衣、披着白纱、足蹬透明塑料凉鞋配肉色丝袜的中年妇女形象降临人世的吧……
贾樟柯啊,我在次次的反感与不适中喜欢你。真矛盾。
早期贾樟柯还是很耐看的,进路很深,没有代言的姿态,历史和人同时在场。这里面还多了一点调侃,难道齐天大圣真是这些小镇青年骨子里的精神资源么?但他好像已经完全度过这个阶段了,成功让他迅速地完成了自我抚平。
还是典型的贾樟柯,演的成分重了些
盗版碟上写:“该片一改贾樟柯惯用的写实手法,风格迷离诡异。“这段简介写得比影片还油菜。
《逍遥游》到《任逍遥》之间的鸿沟,就是国家大饼和个人幸福间的距离。
觉得像《他的国》的电影版。
貌似是他有个香港投资人,还是摄影师,还是投资人兼摄影师什么的,特别喜欢JoyDivision,所以这个片子的英文名叫UnkownPleasures……
看贾樟柯关于故乡三部曲的访谈,他的眼神,他的咬字,他的举止...和电影一样真真实实,温柔抚过时代的隐痛——“那些熟悉的陌生人,一种对生命和时间的感觉”。更为年期的工业背景,计划经济的失败面貌,举手投足都是仪式化舞蹈。
贾樟柯钟情时代的变化,通过大量的电视、广播、物件来传递这种大环境之边,而他所属写的小镇青年和旧工业城市又往往偏离这种潮流的风尚。城市也如同青年们一样,在追赶着这个迅速变化的时代,加入WTO,建造高速路,抢银行,花美元等,而贾樟柯电影中的人物就往往就在这种变化、过渡之中,被时代的浪潮所裹挟,自身无力自持而导致理想主义的破灭。任逍遥的状态更应该是《猜火车》的那种,放浪、肆意又无处遁形。
赵涛的荧幕形象终于鲜活了一次,向“低俗小说”致敬那段有意思,小武成了“小武哥”还要买贾导的碟。美元和枪,一个时代的断裂。最后,理想化的任逍遥。
贾樟柯的电影算是比较有特色,朴素自然真实,近乎纪录片的风格。不过,他要表达的主题却是模糊不清的,不外乎空虚,迷离,衰落,绝望,伤感,颓废。要反映这些东西不是不可以,但贾樟柯的视角却并不是平民的,而是小资产阶级的,艺术手法也往往流于表面,挖掘不到人物内心深处的真实情感。
这个电影也有好几年了,但是我最新看的,突然觉得贾樟柯太文艺了。
現實/媒體擬像(任逍遙、齊天大聖、PulpFiction),「自由意志」的困境,社會學式觀察。大同是工業城市,有別於農業汾陽,展現另種後計劃經濟的樣貌。廢墟遊走。數位拍攝,影像較粗。當時有個傳說特別吸引賈:煤礦採光,要搬走了,大家都在及時行樂;任逍遙(想做啥就做啥)/UnknownPleasures。
4.5。初看贾樟柯,惊讶的是他对镜头的掌控,隐身镜头之后,默默关注事态。而影像的风格所呈现的那种粗粝的现实感,又是极难把握,但却很好辨认。本片可看成对中国现代化的一个真诚记录,片里的青年依然生活在我们的国度,这里没有激荡的青春之血涌流,更多的是苦闷与迷失。惊现《低俗小说》
对贾导我一向用「国际标准」。讲「洗脑」,完全抓住天朝的「喧嚣」(到处背景声)和杀马特的「空」。第一次大屏幕上看。贾导对色彩和「暗示」是真·敏感。才有按摩女三请(同去),骑车三绕场(别离),数闯车门(出逃)和戴着手铐唱《任逍遥》的戏。但节奏感欠,且剧本「命题作文」风格太重。演技都差